“上午聽蘇華委員作大會發言時，聽他說到一組數字——2010年至2014年全國中職學校減少2063所，民辦中職校減少25%，在校生減少38%。不是說職業教育現在發展不錯嘛，怎么數量減少這么多？”

3月11日下午，教育部三位副部長及相關司局負責人分別到3個教育組聽取委員們的討論。臨近結束時，化學專家黃元河委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
“這個問題，我來解釋一下。過去10年，我們國家對職業教育的重視程度前所未有，但為什么學校和學生還減少這么多？最主要的原因是人口。”教育部職成司司長葛道凱回應說，過去30年，我國人口的出生高峰在1990年，當年的出生人口大概是2621萬人，此后快速下降，到1999年出現第一個谷底，降到大概1149萬人，到今年正好是17歲，也就是上普通高中和中職的年齡。“從1999年算起，10多年間，我國出生人口減少了一半還多，教育資源就顯得過剩，無論是中職還是普通高中都在減少，但是中職減得更快一些。”

葛道凱接著說：“我想說的是，今后我們還會大力發展職業教育，重心放在提高質量上，謝謝黃委員對職教的關注。”

“解釋得很清楚，沒想到教育部的司長對人口數字了解得這么細致。看來，我們參政議政也不能打馬虎眼，只有充分調研才能提出更切合實際的提案。”黃元河說。